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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教室里,我与Y两人还没走。[Y是我小学时的一个同学女生,性子温顺恬静的形象]
我说走吧,请你吃饭去,她说嗯还没吃晚饭呢。又磨蹭了些时间,模糊不清也不记得是在忙些啥。我又说走吧,一同吃饭去,该回家喽,她语气淡淡地说我得等我哥呢[不是亲哥,指朋友/男友的那种昵称]。我哦一声,倒也没啥情绪。又等了会儿,我说一同走吧,给他打个电话到吃饭的地方碰面就好了……
Y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坐在后座上,左手掌平贴在她背心扶着。一边顺着路往前走着,一边看路旁景象。有些店面的招牌啥的,印象不是很清楚。在路右边,有一些肉店,看得到里面架子上挂着一片片的猪牛肉,我与她随口聊着,说是这过节了,买肉卖肉的可就多了哦。
一开始比较平淡,后来我心下觉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一个男生让女孩儿蹬着车子带我,且心里开始在为贴在她背后的手有些不安分,想着有没有感触到体温呢,不过没有感觉。
外面的景象不是很分明,不过感觉中总体是带些阴沉与昏暗的,而且车子行过的路面都带些小雨之后的潮湿迹象。
到了某处,我们停下来,我与Y换了个位置,由我蹬车带着她。
似乎是她与我笑闹,双手从后面要抢车龙头,我一下子把车龙头扳得很高举在头顶不给她,再压下来继续前行——就像能折叠一样。然后是我带着她往前走,之前的路像是在城区间穿行,而现在的路则开始像是乡村公路,而且开始出现了好些高低起伏的坡——这些景象都是仿着我老家的模样。很安静地蹬过了好几个坡。
前面有一个看来比较陡的高坡,她在身后轻声问能不能蹬上去啊。我也没啥把握也没啥畏惧地说试试看呗,踩着踩着一脚一脚也就上去了,一边踩着我一边和她开着玩笑:我要是蹬上去了有没有奖励啊?这不上来了么,你亲我一下好了……没有答案。
上面像是一片厂房模样,地上有铺着黑色的煤渣土。往里走走,远一点有几栋大楼,面前有一片空场地,稍微长了点儿野草的泥地,而且像是雨后,很有点儿泥泞的样子——意识中她要来这儿找她哥。我骑着车子继续走,她提醒我看地上的标志,地上星星点点地有一些黑色的塑料片模样东西钉着,像把这片场地打上格子坐标一般,同时地面上修着一些窄窄的弧形线条状或者说是轨迹状的水泥小径,通些好些个方向。我估量着那些小径比泥地高十来公分,车轮子不好直接碾上去,于是顺着小径往前行着。
到得一栋楼前面,我停下车来。楼挺大的但不高,很空阔,像是那种工厂的库房区。左前方有一个大玻璃窗的房间,看见里面摆放着一大片包装好的包裹还是袋子啥的。右边稍远一些,有个楼头,看着像是行政办公区。这会儿叶已从车上下来,我看她时,却是穿着件黄绿色的军上衣,同时,已经有个意识是她所说的哥是个军人罢,这儿似乎是军队的后勤区。
我问能与你哥联系到么?要不去里面找个人问一下,报一下你哥姓名,借他们电话找一找呗。
她只是不说话,看看眼前的楼与人,我觉得她似乎也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是要找谁。
从右边行政楼里影影绰绰走出几个人来,其中有一个穿着整齐军服的利索小伙儿,我想这个蛮精干的嘛,是不是他来着?但她还是不言语。稍后挺模糊地听到她平静地说:找了好多人问,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联系上……
大概是这个意思,给我的感觉,她的茫然好像这个人原本就不存在一般。
于是便醒了,
觉得很有意思呢,很清晰很分明,便记下来了。虽说粗浅地揣测,可能会与我现在的一些生活片断有关联,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更幽微的寓意,贴出来给大家点评一番,请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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