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大礼堂里面,坐着学生和家长,还有老师。好像是要小学生展示自己的观点。前面有一个学生要这么做,但是是需要一个大人的配合的,他就打电话给他的搭档,但是因为大家听不到他搭档在电话那边说什么效果不怎么好(好像其实他是很有想法的人)。后面的一个小学生也想表达自己的看法,遇到了同样的困扰,他想打电话给自己的搭档的方式可能行不通,他一直在观察前面那个人的情况,后来他就设计谋与前面那个小学生的父亲搭上话,通过这种方式来展示自己的观点。后来说着说着就变成他与这个父亲一同出了礼堂,走到了这个父亲的车边。父亲好像被绳子缠绕捆绑着,(在梦里不是真实的绳子,只是用这个图像来象征他的境遇)而他好像逐渐变成了一个大人,估计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说话有权威感,让人信服,但又不具有侵犯性。他说这个父亲很贫穷,父亲反驳说我明明很有钱。
他说是啊,然后举出了很多父亲不愿意花钱的情景出来,让这个父亲意识到,虽然他是百万富翁,但过的跟个穷鬼没有什么差别。这个父亲的双肩是紧紧的夹着往前送的,手臂紧贴着身体,好像关节是僵硬的根本动弹不了。他好像教了些中医的按摩手法来疏通他的身体,旁边父亲的老婆也用手轻轻的按着他的身体,好像好了许多。(我好像在诧异这么轻的手法,效果竟然很好,太神奇了)然后他就开了一个药方出来,里面有老鼠,还有许多与老鼠相关的东西,老鼠的某个肢体什么的,其中一个是无米粿(潮汕的一种特色小吃,梦里指与老鼠一起生活过的无米粿)。然后就出现了一堆老鼠,好像是抓回来的野生的,在考虑是把这些老鼠养着等每次熬药的时候吃呢?还是等每次要熬药的时候现场去抓。
我好像一直在撕一只老鼠的皮,除了头部以外的,那个感觉好像在撕某种水果的皮一样(黄皮果?)就是皮跟肉的界限是很清晰的,很好撕下来,但是皮很容易断,要不停的用镊子一直撕一直撕。我一边撕一边听他们谈话。好像在说这些野生的老鼠在外面吃了很多脏东西,用它们来熬药会不会不好,他就想起来嘱咐说,药可以呛,但不可以臭,要拿笔记在药方上,我拿着撕干净的老鼠,期待的看着他们,似乎希望用这只老鼠在熬药,但是撕光后,大家看到这只老鼠的右侧前肢附近的胸腹部里面有一大块黑色的东西,觉得这可能是它吃进去的肮脏的东西,就不想用它来熬药,我也这觉得可能是这样。忘了是在这里开始觉得恶心,还是醒了后觉得恶心,反正现在回忆起要拿这些脏的老鼠来熬药吃就觉得很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