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教室里面上课,感觉是初中的样子。一个女老师在讲台上,拿着一朵荷花苞,问我们为什么把它采回来放进瓶子里装水养着后它有点蔫。先是一个同学回答了,忘了他说啥,当他回答的时候我就在想他答的不是要点(他好像说要把它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我的想法是瓶子里的营养液太浓了,它吸收不了,要再加点水,把营养液弄淡一点就可以了。我觉得我的就是正确答案,第二个说了,结果老师听了以后不置可否,问第三个同学的想法是什么。我很郁闷,她也不给个准话,我也不知道我说的究竟对不对。第三个同学是我研究生的女同学,觉得她是那种客套,有想法,有点势利,乡土气息,我不是很喜欢,也不是很熟的人。她写了一篇作文交上去,里面讲了一个故事,行文精灵古怪,俏皮,幽默,很吸引人,我完全没有想到她还有这种本事。
故事好像发生在以前七八十年代的乡村医院,有四个人躺在地上,前三个还好一点,大概断胳膊断腿这样,最后一个简直就是黑的。医生们用钱投票,就是把钱放在某个人的旁边,表示愿意花多收钱救治这个人,最后一个基本没人投钱,前三个都有人投,份额不同,导致顺序变动,位置换来换去,钱又没有跟着人换位置,很混乱。看到这里我觉得有点乱,就从故事里回来,班上有人通知说学校组织了一个歌唱比赛,要自己去报名,自己去参加 比赛什么。我心想,天呐,这么麻烦,这会有人去参加吗(我对这样的事情一向不热心,觉得与我无关)转念一想,说不定像那个女同学那样的人会去参加呢。后来又听说小孩可以在班里报名,他们代办,于是我还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带着一个小孩在班里报名参加,那个小孩叫白白虎(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