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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9 13: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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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自己结合,你就和我们结合了。我们就是你。这是一个宇宙的玩笑。
如果我老公问我,“你能为我端杯茶吗?”我知道我的喜悦是什么——他刚刚告诉我了。这是我了解自己该做什么的方式,因为我知道当他为我端茶来时,这简单的动作为我带来的喜悦和感恩。认为他应该自己去端,或他在利用我,或这次该轮到他端而不是我,是造成痛苦的原因。没有什么观点是可以经得起“考察”的,真诚的“考察”带给我的只能是爱。我在为自己服务,无论给他什么他所需要的,都如同把它给我自己。
现实存在完美的展现着,无论发生的什么都是好的。当我碰到人和事时,它会告诉我离开它们或者迎向它们。我无条件的听从。因为我没有找到可以令我信赖的、告诉我不应该这样去做的故事。它总是完美的。而一个决定为我带来的永远不如它的完美,所以,“它”做它自己的决定,我跟随。我喜欢这样的原因是,它总是如此仁慈,如果我不得不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经历,我会称它为“感恩”。我呼吸着、活在感恩里。我是一个收受者,我无法阻挡恩典不断地向我涌来。
寻求爱,恰恰让你失去了对爱的觉知。但你只会失去对爱的觉知,而不是爱。这是不可选择的,因为爱是我们的本质,这是不可改变的。当你调查让你紧张的念头时,你的心变的清澈,爱涌入你的生命,这是必然的结果。
一天早上,一位朋友坐在我的房间里,她是如此勇敢—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滚滚流下她的面颊,她不断地说着,“我爱你,凯蒂,我爱你。”这个女人没有尊严,我看到她通过我所反射的对她自己的爱,她也看到了。我对她说,“在这样深的层次爱,并且知道你永远也不会对此感到失望是不是很美好?”
有时,你似乎选择了那个时刻心里生出的故事而不是爱,可那只像是弯到幻相的世界里游了一小会儿,当你开始调查你的故事,你又回到了你永恒存在的地方。
当我不在外面寻求认同时,我安住在认同的中心。如果我寻求你的认同,我的心会觉得不舒服。通过“考察”我认识到,我要你认同你所认同的,因为我爱你。你认同的正是我要的。这就是爱—爱什么都不改变,因为它已经拥有它所想要的一切,它就是它所要的一切,并且就是它所想要的那个样子。
你对你的伴侣提的任何建议,都恰恰是你自己应该听一听的建议。
你的伴侣是你的镜子,除了你对他的感知,对于你,他根本就不存在。(对于你,他仅仅以被你感知的形式存在着。)你想象他在想什么,而那最终是你自己在想,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都只是你在想,这让你迷失在自己的盲目中,自己觉得自己是对的。你的伴侣只是你的一面镜子,除了这个认识,其它的任何看法都会给你带来痛苦。你并没有真正看到你的伴侣,你看到的只是你认为的他。所以,如果你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缺点,你可以确定那就是你自己的缺点,它一定是你的缺点,因为你是那个投射它们的人。
如果你说你爱你的老公,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你只是在告诉他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说了一个他是如何英俊、迷人和性感,你爱上了你关于他的故事,你投射的是你自己关于他的故事。而当他没有满足你的需要时,你可能会说一个他是如何对你不好、想要控制你、很自私,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老公对我说,“我非常喜欢你”,我会想,很好,我喜欢他觉得我是他甜蜜的梦,他一定因此而感到非常快乐!如果他对我说,“和你结婚是我人生的最大错误”,同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次,他只是在一个不开心的梦中,我可能会想,噢,可怜的宝贝,他在做噩梦呢,我希望他很快会从中醒来。这一切都没有针对什么人,所以他的噩梦怎么可能和我有关呢?我爱他,如果他对我的看法不是我自己体会到的真实,我会问他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吗?如果我能为他做点什么,我会去做,如果那和我的内心不一致,我便不会去做,我会让他和他的故事待在一起。
和你生活在一起的老公是上帝假扮的,他会让你知道你所有让你痛的地方;他会给予你让你自由所需要的一切,这就是爱。当你把你的伴侣看成上帝时,你的“功课”会变得非常简单。
如果我们能记住我们真正爱的是什么时,所以的情歌都是那么的有道理。如果歌里的“你”是指另一个人的话,那这只歌是一个谎言,一定是这样,因为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发现我们自己的完满,我们只能在自己心中找到我们的完满。所以,当我们用“上帝”取代歌词中的“你”时,我们可以看到这是多么的真实,每一只情歌都是“上帝”为上帝写的。
当你不断操控你的伴侣企图赢得她对你的爱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连请她吃顿晚餐都有目的,这是非常令人痛苦的。觉知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期待你想要再次操控她吧,因为当你进入“考察”时,你的旧有模式会发生改变,你完全成了一个未知数,这令人无比的兴奋——因为没有了动机,你完全无法知道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旦你开始了“功课”,你可以带她出去晚餐,体会完全没有任何限制的自由;或你可以不带她出去晚餐,同样体会完全没有任何限制的自由。这就是觉知的结果——你全然的爱自己,这不需要她的参与,所以在“我爱你”里没有暗藏的动机。没有动机,就没有痛苦。而想象她会怎样看你,是让你痛苦的地狱,因为你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去让自己符合你想像中她对你的期待和看法;你必须像那个万宝路广告中的牛仔一样潇洒,而当她愿意和你做爱时,你把那看作是对你那幻觉的肯定。
如果我的老公对我说,“我要你在家和我在一起,我不要你和那些人在一起。”而如果我知道我想和那些人在一起的话,我会说,“谢谢你,亲爱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要去和那些人在一起。”我用理解来迎接他——他的需要和我的一样重要,而我会去和那些人在一起。我会告诉他我称之为完全的真实——没有任何谎言的真实——“我需要和那些人在一起”是其中的一部分,剩余的部分是“我爱你。”“我爱你,我现在要去和那些人在一起。”但如果我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如果我需要他的认同,那会是另一会事。所以我把它反了过来——我需要得到我的认同。如果我为了别人的认同出卖自己,我的内心会因对自己的不诚实而体会到不安。如果我想寻求我老公的认同或爱的话,我就不会自然而然地对待他,这是不仁慈的,而如果我对他不仁慈,就是对自己不仁慈。
一旦你对爱打开了你的心,你就失去了你整个世界,一切都结束了,爱什么都不留下,爱是完全的贪婪,而我们的痛苦产生于对爱的拒绝。把自己和别人分开是自私的行为,如果不是因为害怕,没有什么是你不愿意给予的,而在你的时机未到之前,你不可能逼自己这样做。现在,你不需要给予任何东西,只是开始“考察”你的念头和做“功课”。当你用理解来迎接念头时,你发现什么都不会失去,所以,最终你不再试图要保护什么,贡献自己的一切成了一种荣幸。
想要排除任何出现在你的世界中的事物的企图,都不是爱的行为。爱和一切事物保持一致——爱不排除恶魔、不避免噩梦——它期待着噩梦的出现。
如果我想要得到爱,我便不能得到它——因为我就是爱。可是只要我想从你那里得到爱,我便不可能认识到这点,而爱你也是制造分离。我就是爱的本身——这是关于爱最接近的描述了。
爱说:“无论怎样我都爱你”,爱还说:“现在的你就很好”,这样的爱才能愈合伤痛;这样的爱的方式才使结合成为可能。如果你认为他应该改变,那你并不真的爱他,在那个时刻,你爱的是你的心想要他成为的那个样子,在他与你心目中的那个他符合之前,他是随时可被抛弃的。
你不可能对另一个人感到失望,另一个人也不可能对你感到失望。你相信了一个你的伴侣没有满足你的要求的故事,你让自己失望了。如果你希望从你的伴侣那儿得到什么而他拒绝了,这就是现实存在——它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你自己,而你总是能够把你希望得到的给予你自己的。
你的痛苦来自于你以为你的生命中有匮乏,而事实是你总是拥有你所需要的一切。
人们以为亲密关系会给他们带来快乐,但你不可能从自己以外的任何地方或者任何人那里得到快乐。亲密关系实际是两个信仰系统走到一起来证实——你能从自己以外的地方得到快乐,当你相信这点时,如果你的成长超越了你们共同的信仰系统,则意味着你将失去对方,因为那是你们唯一共有的东西。所以,如果你进步了,你抛弃了旧有的信仰系统——你将之称为你的另一半,那让你体验到分离和痛苦。
我们就是爱的本身,无论如何我们也无法改变这点。爱是我们的本性,没有故事时的那个我们就是爱的本身。
对于自我而言,爱仅仅意味著赞同:如果我赞同你,你就爱我,如果我不赞同你或质疑某个你视为神圣的信仰时,我立刻成了你的敌人,你在心里和我离了婚,然后,你开始寻找证明你是正确的所有依据,你的目光始终聚焦于自身以外。当你把注意力放在自身以外——认为是别人、而不是你在那个时刻执着的故事造成了你的问题时,你成了自己的受害者,这个情况看上去很无望。
你无法爱任何人;你只是爱你关于他们的故事。
我喜欢讲关于我女儿Roxann的一个故事。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要我参加我外孙的生日派对。我告诉她那天我要去另一个城市做一个公开的讲课,她非常生气和难受,啪地挂断了我的电话。大约十分钟后,她又打了回来,她说,“妈妈,我真高兴,刚才我针对你做了“功课”,我发现无论你做什么也不能改变我对你的爱。”这就是应用“功课”这个方法后,我们都会体会到的结果。你无法让另一个人不爱你,而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你不爱他们,这完全不是针对个人的,你就是这样的人,这是你的本质。
任何时候你希望得到同情时,你正在企图将什么人拉进你的神话里呢,这总是让人痛苦的。
一段亲密关系,实际上是两个人互相赞同、喜欢对方说的故事,我们称这为“爱”。当我们的伴侣不再赞同我们视为神圣的故事---那代表着我们是什么人的故事时,我们就会和他离婚。如果有人说我不善良,我跑到我老公那里说,“亲爱的,谁谁说我不善良。”他拥抱了我,抚摸着我的脸庞说,“嗯,不是这样的,你当然非常善良!”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进入自己的内心,为自己去发现这个批评的真实性了,我有了一个和我站在一起的战友,我把他的赞同称之为“爱”。如果我回到家中说,“亲爱的,谁谁说我不善良,”而他说,“嗯,你知道吗,有时你确实表现的不善良,这次就是证明。”假如我宁愿他赞同我而不是告诉我事实时,我会感到愤怒,觉得受到了伤害,我会出去找一个赞同我的朋友,那可能会让我感觉好些。但迟早这种痛苦会太强烈了,使我不得不停止向外寻求安慰的企图,转而进入自己的内心去让自己自由。我的老公不能给我这样的自由,只有我能。
当你产生了应该有人爱你这个念头时,你的痛苦就开始了。我经常说,“如果我有祈祷词的话,它会是:‘上帝啊,免去我对爱、认同或欣赏的渴望吧,阿门。’”寻求别人的爱和认同是因为你认为自己是不完整的。
唯一可能有意义的关系,是你和自己的关系。当你爱自己时,你是在爱那个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的人。除非你爱自己,你永远无法自在的和别人在一起,因为他们会挑战你的观念和信仰,而在你开始质疑之前,你不得不和他们发生冲突以捍卫自己,所谓关系不过如此。尽管人们相互无声地约定——保证决不干涉破坏对方的观念和信仰,可这当然是无法做到的。
当你认为你需要人们的爱时,你会有怎样的反应?你是否为赢得他们的赞同而甘愿成为一名奴隶?你是否因为不能忍受他们可能不赞同你的这个念头,而过着口是心非的生活?你是否像条变色龙一样---企图发现他们对你的期待,然后力图成为他们期待你的那个样子?
实际上,你从来没有真正得到他们的爱,因为在寻求爱的过程中,你变的不是你自己了,所以当他们对你说,“我爱你”时,你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你知道他们爱的是你的面具,他们爱的是一个并不存在的人——那个你假扮的人。寻求别人的爱是困难的、是致命的,在寻求的过程中,你失去了你真实的那部分,这是我们在寻找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时为自己建造的监狱。
爱情,是一个你需要另一个人来使你完整的故事。这是一个绝对荒谬的故事。我的经验是,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使我完整。一旦认识到这点,每一个人都在使我完整。
痛苦或任何令你感到不舒服的感觉都不可能是别人引起的。除了我自己,没有人能够伤害我。那是不可能的事。只有当我相信一个故事时,我才会感到难受。我是那个因为相信了自己的念头而让自己难受的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因为这意味着我不需要让别人来停止对我的伤害,我就是那个可以停止伤害我的人——而这,是我所能掌控的。
所有的事物都是相等的,不存在这个人或那个人,只有“一”存在,而这是最后的故事。无论你如何试图把自己和周围分隔开来,都是不可能成功的。你相信的那个念头,是一个制造分离的企图,但那仅仅是个企图,一个不可能实现的企图而已。这是为什么你会觉得非常难受的原因。那个念头想要制造一个分离的“我”,而那是一份耗人精力的全职工作。
只有你,才能把自己踢出天堂。如果你是亚当,你在寻找夏娃来让自己完整;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就已经将自己从天堂中踢了出去。本来,你可以完全没有分离感地体验自己的天性,那就是爱你自己,并因而爱她。但如果你想从她那儿得到什么,或以为你需要她的爱和认同,你便开始体验到痛苦。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我通过你来使我完整——那就是我评判你,质疑我对你的评判,然后把它们反转过来。
你所经历的最大的损失,实际上是你能得到的最宝贵的礼物。
当你和别人在一起时,如果心里从未产生过别人应该关心你这样的念头,你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你会就是爱的本身;而当你相信了人们应该关心你这个神话时,你即刻失去了对他人和自己的关心。爱,不可能从“外面”来;爱,只可能来自你的内在。我知道它来自内在,因为我体会到它的确来自内在。
一次,我在沙漠里和一位朋友一起走着时,他突然中风了。我们坐了下来。他说,“哦,我的天啊,我要死了,帮帮我吧。”我知道我们离电话或汽车都太远了,所以我只是坐在他的身边,望着他的眼睛,爱着他。他说,“你根本就不关心我的死活,是不是?”我说“是的。”他只能用半边嘴说话,因为他身体的一侧已经瘫痪了。当我回答说我不关心时,他开始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恢复了功能。中风来了又走了,这就是爱的力量。我不会为了一个关心的理由而离开他的。
你从未对他人起过反应,你在对着空无投射着意义。如实的存在是没有分离的,所以你只是在对你自己投射的意义起反应。孤独的感觉源自诚实,因为你的确是独自一人:没有人类存在,你就是那人类,而这个世界也根本就不存在。当你开始调查你的念头,当你不再相信你的投射时,你会认识到这些的。那将是世界的终结,一个反正从来也没有存在过的世界的终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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