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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象·弃儿(6)天网

时间:2019-03-28  点击:

意象·弃儿(6)天网

西山 西山心理工作室 2018-08-31

——易经心理学互联网交流群微课第51次

主 讲:颜 浩(西山) 录音整理:辰悦

2018.8.29

 

今天的话题是“弃儿的创造和复制”。最近我的一个来访者推荐我看一个电影叫《终结者》,这部电影其实挺烧脑的,从第一部到第五部,伴随着施瓦辛格从壮年到老年,从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到本世纪的最近,历时将近有四十年。那么在这个四十年里面,《终结者》系列电影把这个世界末日一再地向后成功地推迟了。最初说的是1993年,那么早就过去了,然后最后一次呢,可能是在2018年,也就是今年。然后今年也快要过去了,还剩下几个月,世界末日不会来临。但是如果电影说的是发生在量子世界的这个不同时间线索里的真事呢?细想还是很恐怖的。现在,我们可以看看最近提到的弃儿原型在这个故事里面的演绎了。约翰·康纳是一个弃儿,他由莎拉·康纳所创造。在《终结者》系列影片中他度过了漫长而又短暂的,漂泊无依,但又领袖群伦的,坚毅卓越但又晚节不保的一生。

如果有人说这一切都是编剧脑洞大开,并非事实,而是虚构,没错,迄今为止确实如此。但是故事中的一切都没有脱离造物主最初的设计,就是说他们都吻合原型的心理和历史逻辑。而在大的宏观的角度上,任何吻合必有例外,这也是造物主或者宇宙原初设计的智能程序之一,就是有A,就有负A、非A、反A。比如说人们都是父母创造的,父亲和母亲交配,然后受精卵发育,然后分娩,对吧,人和动物都是这样,人们都是父母创造的。但是另外就是有些生命体,他是被制造出来的,他并没有一个明确意义上的父母,或者只有象征意义上的父或母。比如说工人和他的工厂,工人是父,工厂是母,然后创造产品出来。机器智人也是被大量地复制出来的,在电影里面我们看到,一排一排地整整齐齐地挂在那儿,在流水线上操作着呢。

另外在同一时空里面的人类,也有一个例外,就是有个别人,他是时间旅行者,他突然裸体地被抛到了这个世界上,就好像说他是时光旅行机器这个子宫所孕育的,然后被时间虫洞所分娩的,不是母亲的子宫和阴道。他不是在这个世界上成长起来的,而是突然以成人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的。这种情形在事实层面暂时无法证明,但在心理层面早已有之,就是成年人格的形成并不完全取决于成长经历,更多来自于周围人的影响力从人们内在唤醒。我们能想象出时间旅行者,是因为内心里早就有了。而人类生活的很多变化起源于人们的想象,假以时日和条件成熟,所有的想象都能变成事实。于是电影里面就展示了一个场景,同一个人,少年和成年站到了同一片草坪上对话,这个是《终结者五》结尾的部分。那么时间旅行者无论是回到过去还是走向未来,我们都可以把他看作是当世的弃儿化身为行人,这个依然是吻合原型意义的,是一般弃儿创造过程的一个例外,但也是弃儿命运中可能有的行人形成的特殊情形。

弃儿的产生有阴阳两种途径。阴性的途径是复制。父母本身带有弃儿情结,如果未经治疗,不能觉醒,就会在子女中至少复制一个阳性的弃儿和若干个阴性的弃儿。所谓阳性的弃儿是指明显的身体和心理上同步的弃儿,所谓阴性的弃儿是指仅仅是心理上的弃儿。

我们随便举个例子,我记得看过一份资料,苹果的创始人乔布斯已经成为伟大的行人了,当然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他早年创伤所形成的弃儿情结,使得他创造了他的长女丽萨·布伦南,成为一个真正的弃儿。丽萨·布伦南写了一本书,在尽她最大的努力去否认乔布斯对她的冷酷,试图恢复和父亲的这个完美的连接,这种努力很让人感动。

而在丹麦电影《思春少妇》里面,女主角,一位时尚摄影师Karen,因为厌倦了平淡的夫妻生活出轨于一个大学教授。激情使她轻易地抛下了丈夫和爱女,那么这个时候不自觉地她又制造了一个弃儿,她的女儿。她到处旅行出差的生活方式,见异思迁的情感模式,其实都是在提示,她本身就是一个弃儿。这个弃儿转化出来的,未经治疗也不曾自我觉醒的行人,成为她生活方式的一种底色。她的一意孤行的热烈的情欲终于也招致了大学教授的反感,为自己再次证得被抛弃的命运。终于她从这次被抛弃的经验中觉醒了过来,从社会边缘回到了自己的职业生涯中,坦然地承担自己所创造的命运,实属万幸。

在《终结者》里边,约翰·康纳深信自己是未来世界那个伟大的抵抗军领袖,这是他的使命,但是却没有觉察他已经是这个伟大使命的俘虏,他失去了自由。我反倒相对比较欣赏他怀疑和拒绝自己的使命的时候,他一骑绝尘,逃避人类世界,属于行人状态,虽然也是不自由的,但是却拥有了某种选择,做或者不做那个未来世界的领袖。一个行人与自己的宿命保持距离,虽然只是时候未到,却拥有了“未来尚未定局”的某种信念或者境界,哪怕最后可能被证明是假象,但是这种心态其实非常重要。行走在宿命的边缘而不涉入,使得人类行走在自我毁灭的边缘而不真的自毁。当苏联、美国、中国这些大国制造了那么多原子弹和氢弹,并进入了冷战的时候,人类就已经行走在自毁的边缘,所能依靠的就是这种心态,这种与自己的宿命保持一定距离的心态。当人类发展天网——人工智能网络,就更需要这种心态了。约翰·康纳逃避成为未来领袖,放大到人类水平就是人类逃避成为宇宙的霸主,那就意味着最终时刻放弃或者毁灭即将上载到互联网的天网。而当他成为未来领袖领导抵抗军之后,经历千难万险,最后在消灭天网终极武器的时刻,他自己却成为天网的最后的终极武器,因为他告别了那种逃避的心态,宿命也就注定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网是一个隐喻,它是人类创造力的顶峰,也是人类命运的终结。天网承载着人类僭越上帝之位的野心,是人类按照上帝原型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新上帝——创世者和终结者——湿婆大神。但对于最初的造物主而言,天网终究是一个赝品,就像世界上所有的智能生命体一样,他也是上帝的弃儿。电影中天网被放在时间线里边一再地推迟,从1993年到2018年,恰恰是伴随着人类关于智能机器人的预言和科幻而成为一个被防范的目标概念。他未出生就已经是一个时间旅行者,一个行人。倒过来,因为旅行和延迟出生而拥有了弃儿的身份。人类既抛弃他又强烈地认同他,挣扎到今天,貌似他分娩的条件已经接近成熟,甚至连百度都在投资于人工智能了。

不过换一个角度想想,既然人类创造了原子弹,而迄今仍然没有相互轰炸,依然可以侥幸地认为,创造人工智能,人类不会自我毁灭。问题是在全球人工智能的竞争性开发中,哪一家会为了赢得世界而踩过底线,成为创造终结者的终结者?会不会不止一家踩过底线,进而形成一种新的冷战格局,达成某种脆弱的平衡,使得人类文明得以苟延残喘?

弃儿成为行人,而行人的终点却是自我抛弃。我是指一个未经治疗的,缺乏自觉的行人,他的终点是自我抛弃,比如乔布斯并非有意地用癌症抛弃自己。这种自我抛弃表现在症状水平上就好像有些人在向死亡狂奔,他们去迎接车祸,迎接疾病,或者是迎接其他总之不是自然死亡的命运。人类是上帝的弃儿,最后会不会抛弃自己呢?因为确实我们目前还缺乏一种对于全人类的治疗方案,而全人类也很难整体地自我觉醒,给我的感觉是全人类在末路上狂奔。所以问题是最后会不会抛弃自己?而抛弃的方式是不是复制一个新人类——新的上帝的弃儿来取代自己?就像影片中那样,复制了新的钢筋铁骨的,但是却拥有人类心脏的所谓的渗透者原型,这样一种新人类。我们是否已经走到了行人旅程的终点附近呢?这真的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抛弃,这个词有一种情感色彩,是被情感宣染着色的。而它的根仅仅是分化。事物都在经历种种的分化和组合。而在分化中有两种——创造和复制。创造中包含复制,复制中也有创造,它们是分化的一体两面。

刚才我们提到了弃儿复制的问题。乔布斯复制了丽莎等等,而在我们以前谈过的那个影片《哥本哈根》里面,那个老纳粹复制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又复制了电影的主人公,两代弃儿。另一种情形,貌似比较隐蔽,就是创造,就是看上去父母并没有明显的弃儿或者行人的症状,但是他们却生下了一个孩子,并且抛弃了他。这种情形是怎么发生的?这就要看隐性的,心理上的弃儿了。隐性的心理上的弃儿,他可能并不一定会爆发弃儿行人的相应的症状表现,但是他在心理上确是有的。比如说一个男人不停地沾花惹草,但是却坚定地维护着自己的家庭,从不放弃,这种情况,他是一个隐性的弃儿。这种隐性的弃儿在代际传承中,有可能在后辈中创造出一个显性的弃儿,这就像隐性的基因总会有机会显性化这样一种自然规律一样。斯大林就好像是一个隐性的弃儿,他的儿子雅科夫就承接了他的弃儿的命运,作为显性的弃儿处处被斯大林排斥,成为德军战俘也得不到救助。而次子瓦西里则是隐性的弃儿,最终自我放逐,酗酒而死。

人类生活方式的改变,人类对于生育过程的干扰,工业时代的工厂化的生育理念,创造了大量的弃儿。我们现在会说,过去如何如何,过去的家庭是多么的稳定,过去的婚姻纽带是多么的牢固,老一辈的人是多么的相互忠诚,可年轻人呢,却是居高不下的离婚率,妻离子散。这种现象恰恰是人类发展的一个必然的结果,是弃儿这种隐性基因越来越显性化的一个过程,人类也加快了行走、奔跑的速度,在世界上漂泊漫游。

人类创造和复制了大量的弃儿,并且也相应来说也转化出大量的行人,究竟是祸是福,是利是弊呢?无疑我们可以看到它利好的一面,就是人类创造力的大爆发——人类涉入了很多新的领域,开拓了很多新的天地,人类处于一种高速发展这样一个通道上,人类的进化明显地提速了,这是它有利的一面。而有弊的一面,就是人类的生活方式越来越命悬一线,就像走钢丝一样,并且这个钢丝越来越细。就拿环境来说,地球在发热,我们的环境在恶化,越来越不适合人类生存。人类将不得不考虑“太空移民”这个曾经是幻想的计划。人类建立起来的这种生活方式,如此的繁荣兴旺、美好,可是其实是多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这就是它的弊病。

那么,我们该怎么样来启动一个社会性的治疗,或者说我们人类可不可以有那样一种机会来觉醒呢?我想首先我们需要一种心态,一种与宿命保持一定距离的心态,我们可以尝试逃避,尽管逃避并不自由。我们可以逃开那些人工智能领域,虽然有的人不会逃开,而是投入。但是如果我们人类的大部分人都选择逃避,选择不予理睬,它就不会获得很多的关注,不会得到很多的资源去发展。而在社会治疗这个角度上,可能我们需要的是人与人之间的陪伴、关爱、友谊,忠诚,需要倡导这些传统的、积极的、美好的理念,需要降低人际交流的成本,需要重建社会的秩序。在人们有难的时候,彼此施以援手,而不是抛弃。在人们不断地进取的时候,尽量地结伴而行,而非孤军深入。这可能是我们要做的,这是社会治疗可以着手的地方。一些有志者通过复兴中国古代的国学,也在尝试着进行某种有意义的社会治疗。

新的哲学一定要从这个古老的思想文化里边像浴火重生的凤凰一样,重新地诞生。人类既然已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那就索性把它所有的内容都释放,因为最后一个叫希望。

好,今天就讲到这儿吧。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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