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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帝国(上)(7)(7)

时间:2019-03-21  点击:

7,大功元年
 
司马劲风被后悔情绪折磨着。因为爱惜自己的嫡系人马,也怕自己陷入敌阵,他没有抓住南王;因为迟疑,没有下马细细辨认,他轻易放过了钦犯略阳王;因为惧怕尚方宝剑,没有果敢地拯救主将王谫的生命,使老将硬是脱水衰竭而死。他在青州城里与王威一起借酒浇愁。蓝礼为他们请了功。宣武帝发布新的任命,任命司马劲风为“佥中都督”,总督青州军事,令王威袭英国公爵,为“佥中都御史”,作为副手。诸将升赏有差。监军依然是蓝礼,王威恨之入骨。北苏国朝廷把张堡决战也看作一次胜利,虽然伤亡主将以下两万多人,但南军伤亡将近四万。
南军退守盱眙休整。各道会盟大吏内心的焦灼和迷惘越来越强烈了。原先激情澎湃地参加会盟,如今朝廷宣布免去他们的职务,追捕他们或者不再搭理他们。天尽朝廷科举秋闱照常举行,吏部派新官员来上任,都堵在青州等待着。朝廷只跟没有参与会盟的官员联络。又有一些人坐不住了,明里或暗中与天尽朝廷勾搭。七月,安西河西巡抚李粉猪起兵东进,西线战斗打响。河西、河湟的厢军和民兵从盱眙前线撤回去拒敌。曹国相也致书南王,要求自己境内的驻军回防,因为曹王母子在天尽被扣押禁闭了,如果不撤军就要遭司马麟的毒手。南王只得放回河间府驻军接近五千人。联盟人心浮动,大家从盼望苏帝归来渐渐变得希望有个真正的核心和依靠。裴同、李铁等人趁机劝南王称帝以稳定天下人心,一些参与会盟的官员也这样认为。安奈、何庆、张载、司马胜若、郭亮、于谦等人都给南王写了效忠密信,力劝他称帝。连云仿吾也暗示他应该承担更多责任,否则就应尽快将略阳王推上政治舞台,但南王均严词拒绝。许家明给他上书,请求立略阳王为帝以号召天下。这个建议得到谭忠林、蒋安、杭大卫等官员的支持,但也被南王拒绝了。大战之后,南王停军不前,内部矛盾重重。前线小仗不断,互有胜负。
追寻苏帝的人马有了些新线索,大名捕快张千发现被埋马车的板缝里有残留的巴豆、花椒和虫草等物,跟药材生意有关,正在排查大名所有的药店和药材商贩。此时,葛武正郁闷而无聊地游荡在大名城里。
在一个多月前,葛武利用代军和赫奴胡兵的宿怨和北苏军林玉琦部的轻信,打了个漂亮的胜仗。他将前来迎接塔楼的胡兵灌醉,派一千五百名民兵,将三十部高达六七丈的攻城塔楼放倒在滚木上用人力牵引着,堂而皇之地经过代军阵前向北门送货。民兵们忙碌地往塔楼底下塞圆木助行。代军正在营中集合云梯手准备协同胡人攻城,艳羡地看着塔楼经过,恨不得截了去。然而,塔楼到了北门巴秃儿大营寨墙外与敖仓之间,一字排开停下竖起来后,一声哨响,这些赤手空拳的民兵们却迅速冲进塔楼从内闩了门,从塔楼里向外射起箭来。每座塔楼正好容纳五十名弓手。胡人的帐篷、马厩被火箭点燃,列阵准备进塔楼抢城的士兵被射杀许多。原来葛武招待胡使喝酒的时候向塔楼内偷运了不计其数的弓箭,其中包括火药箭。送货的民兵全部是配属给他的河西道土兵弓手。巴秃儿大怒,一刀劈了接货的使者,令军反攻,可惜没有可以对付塔楼的利器。那些原本准备接管塔楼的士兵见急切难以砍破塔楼,就放弃了,纷纷回寨抢救自己的马儿去。马是他们的生命。巴秃儿不得不率军上马冒着箭雨从烈火熊熊的营寨向外突围,却被林玉琦部从东面赶来邀杀。城上的大炮也专向胡兵密集处发射了几炮。巴秃儿靠强悍的战斗力杀开一条血路往北仓皇逃跑,却在五里外的林中官道上遭遇葛武预先布置的两千伏兵,绊马索提起,胡骑顿时堆起了一座小山。北门炮响,使杨弘误以为巴秃儿攻城了,立即派云梯手和步兵抢城。林玉琦挟痛杀胡人的余怒从侧翼掩击过来,拦腰截断杨弘军,两军卷入混战。此时,葛武听见西门外起了激烈的杀声,静静地喝完一杯热茶,带上营中已经集合好的五千步兵也扑了过去。杨弘终于不支,溃败逃跑了。部队伤亡惨重的林玉琦愤怒地责备葛武来晚了,没有按事先商量好的步骤行事,葛武就突然跟林玉琦翻脸,将林军往北赶杀。塔楼里的弓手见到林军败退,立即放箭伺候。弓手们已经抬着塔楼底层的横杠将塔楼挪移到了贴近城池的草地上,正好挡住林军的去路。林军好不容易冲过塔楼群绕到城东,发现营寨已经被南军占了。林玉琦肩膀中箭,只带着一千多残兵逃回德阳,从此对葛武怀了深仇大恨,发毒誓要食其肉寝其皮。此时城内守军如梦初醒,发现自己跟着林都监中了葛武的毒计,急忙从四门抽调人手攻击正在逼近城墙的塔楼。已经晚了。葛武的部队并没有全部追向城北,藏在代军空营内的两千人冲进城壕,捡起代军丢弃的超长云梯开始在西门两侧爬城。城北面,忍受着火箭、滚油的攻击,熊熊燃烧着,依然吃力而缓慢地向干涸的护城池底搬迁的三十座塔楼居然只是佯攻。当最后五座尚能使用的塔楼贴住城墙时,城上守军已经全部被俘。日落时分,敖仓易主。
但兴高采烈的葛武还没有来得及搬运粮食,南王派来了大名南湖驻军的一个叫黄明的统制官接替他的指挥职务,责备他违背联盟中立原则,擅做主张攻击敖仓,令他回盱眙述职。南王还不知道他居然已经以极小的伤亡驱逐三军,攻占了铜墙铁壁的敖仓。葛武无奈交了兵权,带上胡人给的塔楼定金白银一千两,星夜赶回盱眙。次日上午他兴奋地向南王汇报战况,南王却黑下了脸来,命行刑队押起葛武,施了鞭刑,逐出辕门。同时告诉他他的王府副总管的职务也给抹了。葛武垂头丧气地离开盱眙回到大名,到太行宫东院见到义弟司马承志,哭诉了一通,收拾自己的东西回莲花书院去。司马承志送他到东杨门,洒泪而别。谁知葛武走到半道,突然觉得这样回去有何脸面见云师尊啊,坐到路边寻思半晌,看看日头偏西了,却又悄悄回到大名,在临河街赁了个房间住下来,买醉度日。敖仓最后通过协商,以五十万斛粮食的代价交还给了北苏国,由林都监增兵五千,亲自守卫。黄明引军北上平州援助费无忌,作为义师守戚县。
七月,北平终于被代军攻陷。费无忌率残兵一万人,在黄明的接应下杀出重围向平州方向运动,这最后的一万人是百战残余,凶悍奔命。公孙骧为巩固新占领地,没有尽情追杀。费无忌到了平州才听说司马麟已经在六月册封坤宁宫掌灯宫女安妮为皇后,尊母亲为太后,祖母为太皇太后,并将母亲迁到万寿宫居住,腾出坤宁宫给安妮住。费无忌本打算在平州建立最后防线,听到这个消息,知道自己将被抛弃,很可能还要承担丢城失地的罪名。于是嘱咐家人费旺和侄儿费去病秘密回天尽,将家口和财产装船出海,绕道扶桑海峡,从盐城港口再入运河去大名。等费去病带回家人已经安全出海的准信后,他上书辞职,然后带上两千原河中、河北的兵和少数几个亲信将佐,在黄明军的护送下,连夜投奔盱眙南王行辕而来。此时,奉旨抓拿他的天使已经到达平州东门。
南王的盱眙行辕设在转运使衙门里。转运使衙门开向西街,知府衙门开向东街,两个衙门本来共有一个后花园,都归许家明享用。如今南王来了,就在后花园中梅园和竹园之间的月洞门上按了门扇,加派了岗哨,以免兵马气息冲撞了许府的家眷。
转眼间金秋八月,佳节来临。南王行辕虽然危机四伏,却也稍稍装饰了一下,以慰将士思乡之情。略阳王到了盱眙,一些被天尽排斥的会盟大吏人心就浮动起来。有些人甚至就离开自己的岗位,千里迢迢前来觐见略阳王,尽管在半年多前天尽朝廷已经将略阳灭国开府。江阴侯司马胜若率领麾下五千巡江水军开赴盱眙,声称是来保卫略阳王的。他把对南王的失望转化为对略阳王的希望。而另有一批人,特别是南王身边的人,就对略阳王产生了深深的敌意。但兵权在南王手中,于是南王的耳朵边不断有各色说客给他出主意,分析形势,劝他拥立略阳王或者杀掉略阳王。为安全计,南王命云龙生要象保护自己的眼珠一样保护好略阳王,并安排略阳王住在婆婆切箩的军营里。他跟婆婆切箩细谈过,感觉这些蛮人忠厚敦实且言语不通,不容易被打探和收买。这个安排只有云龙生知情,并作为联络人。略阳王在盱眙露面大概半个月就神秘隐匿,只有在商议军国大事的时候才出现,令裴同、李铁等人脸色发青,牙齿咬得咯吧山响。山勇营的一些中高层军官也对略阳王的出现颇有不满和议论。费无忌对两王都十分巴结,在盱眙积极活动以显示自己的存在。虽然南王不计前嫌赤诚相待,老费却在暗地掂量两王,看谁更值得他投注。
中秋佳节,南王决定犒赏军兵,并略备晚宴,请羁留行辕的会盟大吏和军中高级将领赏月。宴会地点设在竹园石舫湖的石舫上。南巴王司马熏和王相裴同做东,参加宴会的宾客有略阳王司马豹、左将军护国公费无忌、江阴侯司马胜若、金沙土司婆婆切箩、转运使许家明、青江北道布政使谭忠林、大名镇守副使蓝先和、南巴王司马李铁和九位提辖官。众人入席。酉时,帘外明月初升,数十亩水面倒也波光粼粼,景色清幽。湖边和石舫门口站立着南王的三十二名贴身侍卫。舫头的乐队由两名男子和四名女子组成,男子敲打编钟和磐,女子一名吹萧、一名横笛、一名弹琵琶、一名奏箜篌。云龙生在南王身后代酒并掌书记。神医巫亘已经严令不许南王饮酒吃荤,南王的气色已经很暗淡了。裴同主持宴会,不断向宾客敬酒,并安排乐舞节目助兴。众人多数胸中有事,无心赏月。只有司马胜若年轻活泼,专用言辞挑逗婆婆切箩开心,使宴会气氛不致过于沉闷。渐渐地武人们放开了酒量,话也多起来。终于提辖官张军左手持鸡腿,向南王首席方向摊出油乎乎的肥大右手嚷嚷道:“俺的王爷呀,士兵的士气越来越低了,他们相互问到底是为哪个主子打仗啊?俺们的皇帝是谁啊?!”众人都议论开了。略阳王突然厉声说:“天无二日,地无二主,今日是建文二十七年八月中秋!”一时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愕然看着客座首席那个凛然端坐、清瘦冷峻、一直不很开心的年轻人。
静得张军左手中鸡腿上的汁液滴到桌上都被听到。
静得风吹湖边竹林的响声也被听到。
“都听到了吧!”南王说,“宣武、玄天都是僭越伪号!建文犹在!今后再也不许妄议皇统承续!”裴同一脸漠然地说:“今日众人团圆,但请举杯尽兴,莫谈国事!扫了两位王爷的兴致。”众人有了些嘟囔声和喝酒声,气氛冷场了。此时忽然有人在湖边大声报告说探得北军将夜袭我军,请示定夺。南王目视蓝先和,蓝先和立刻下令诸将归营。于是司马胜若、婆婆切箩、李铁和九提辖纷纷起身告辞。蓝先和和许家明也告辞回衙。蓝先和要巡视城防,许家明答应了内人要早归。裴同也起身,绽出一脸神秘的微笑,对南王说:“值此佳节,微臣备了一份希奇礼物要献给王爷。下人不知何故尚未送来,且去催催。”南王困惑地说:“让龙生跑一趟不就得了,裴爱卿不必亲自去。”云龙生闻言起立,裴同急忙按住说不劳不劳,对舫首乐队喊道:“奏一曲司马长卿的《中秋月满江红》吧!”匆匆出舫。此时,舫间只剩下两王、费无忌、谭忠林、云龙生和十几名十五六岁长着娃娃脸的侍酒的山勇亲兵。费无忌觉得这是亲近两王的机会,满脸堆笑地向南王、略阳王敬酒。
云龙生耳听那乐曲琵琶声里突然揉进了杀气,立刻警觉起来。他走到略阳王身边掀帘子看岸上,南王的侍卫队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心里觉得奇怪,正要回头向南王禀报,觉耳边风响,头一偏,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脖子钉在舱壁上。那几个娃娃亲兵从靴筒里抽出匕首突然无声地扑向他和略阳王。仓猝间云龙生用脚勾踢起略阳王面前的几案连同满桌食物一起砸向小刺客们,顺势将木呆的略阳王抱住推向后壁。小刺客们滑倒了两个,他们拨拉开餐桌又往前冲,被云龙生叼住最前一个孩子的手腕一带再一送,一下子就撞翻了四个人。南王呼地站起来大喝道:“大胆!反了你们!”亲兵们浑身哆嗦,气喘吁吁,纷纷跪倒磕头。为首的孩子说:“王爷,您就让俺们废了他吧!为王爷俺们甘愿受死!”说着就又爬起来要杀过来。南王急忙退后把略阳王护在怀里,压在身下。费无忌也踢起一张桌子,大喝一声,砸向跪在舱板上的山勇亲兵。云龙生一脚侧踹把那为首的孩子踹得飞出舱门,落到舫头。乐队的几个女子惊骇大叫起来,逃窜上岸,男乐手干脆跳进了湖里。这时竹林里突然跳出二十多个竹甲山勇,挥舞着雪亮的砍刀冲上了石舫。费无忌搬过两张桌子将两位王爷拦在身后,云龙生用力扳出两条桌子腿作为武器抵挡冲进来的山勇。南王不住声地命令山勇住手,但他们不听从他。费无忌举起一张桌子大喝一声推倒正面的三个对手,对云龙生说:“你顶住,我去叫人!”一把扯下帘子,从舷窗翻了出去,跃上岸,高喊:“来人哪!有刺客!”几个留在舫头的山勇上岸拦截他,他扒上月洞门飞身翻上了院墙。一个山勇将手中宽刃斧向他掷去,喀嚓一声,他的身体落到梅园而把扳在墙头的半截左臂留在了竹园。舫内空间比较逼窄,从三面围困云龙生的山勇最多只排得开五个人。云龙生拼尽全力与山勇格斗,使山勇无法贴近略阳王。许家明已经回衙休息,听到竹园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和激烈的打斗声,急忙催起值班衙役、火工和其他僚属约七八个人持了棍棒器械奔向后花园。他们扶起昏迷的费无忌,急忙踹开门冲进去,迎面碰上守卫在舫头的山勇,激烈地拼杀起来,很快连许知府本人也倒在血泊里。此时,南王的侍卫队从前院穿越几重院落赶了过来。刚才裴同出舫告诉他们王爷让大家马上到前院敬事房领赏银和月饼,他们就高高兴兴地去了前院。就在看着主簿称银子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女乐手向前院逃窜的惊叫声。
侍卫们挥刀杀入来,山勇虽然剽悍,武艺究竟不敌。云龙生身体多处被利刃所伤,两根桌子腿已经被削短了一截,快要支撑不住围攻时,侍卫们杀进了舱。南王大声喊:“住手,降者免死!”最后六个山勇放弃了抵抗,跪倒下去喘气的喘气,痛哭的痛哭。清理现场,发现青江北道布政使谭忠林已经被刺杀,倒在坐席下面。
南王连夜调动兵力,逮捕了自己的官属裴同和李铁等全部人员,收缴了山勇营亲兵的兵器,押在随军巡防司和盱眙府共用的大牢里,令杨都监突击审讯,盱眙府予以配合。李铁在牢里放声大哭道:“王爷啊!您抓了这么多自己人,您是在自毁长城啊!我李铁只是您的一条狗啊!”许多多年追随南王的书吏和将校都哭了个天昏地黑。
如此的霹雳手段也让南王一下子心力憔悴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部下。但收回成命已经不可能。刑侦体系高速运转起来,很快查明真正涉案者仅有裴、李等少数几个高层的人,以及部分中层军官和铁杆士兵,但是去掉这几个人,行辕却也就难以运转了。
数日后,多数人达成了一致的意见,要求拥立略阳王为帝。费无忌包扎住断臂,脸色苍白地奔走呼号,咳嗽喘气,终于建立起自己的威信来。因许家明伤势很重无法起床,大家公推老费出面跟南王沟通。南王见众心难违,加上自己已经剪除了自己的羽翼,最终不得不同意拥立略阳王为苏帝。大多数大吏已经决定抛弃建文,追随新皇上,以便重新获得权力和荣耀。
经过一个半月的精心准备,建文二十七年十月初一,略阳王在大名太行宫宣布即皇帝位,改元大功,置百官,以大名为国都。略阳王以南王为尚书左僕射加太师掌内阁,以费无忌为右僕射加太保兼六军大都督、天下兵马大元帅,以许家明为太傅兼中书令。兵权从南王手中转移到费无忌手中。以蓝先和为盱眙前敌都招讨使,总领盱眙前线十万大军,展开了冬季攻势。其他拥立有攻的大吏们也都纷纷加官晋爵,喜气洋洋。李铁以忤逆罪弃市,妻子没籍为奴,裴同却在九月中旬串通狱卒逃跑了,其他参与的人都被处死,山勇营余众得到消息一哄而散,集体逃亡了。南王心系建文,抑郁成病,沉疴不起。
大功帝立,联盟归心,士气大振。那些被宣武帝剥夺爵禄和搜捕的地方大吏纷纷出现河西军反攻安西军也节节胜利。但于谦败退到平望府,南海水师北上,公孙骧分兵入侵天凉道,赫奴进攻北苏国略阳府,天下形势依然扑朔迷离。
十一月底,天凉道尽失,南王司马熏薨了。十二月举行国葬。战争使大名城萧条了,水运码头船只很少。关门歇业的店铺遍布各街。聚芳洲的夜灯已经照不亮胭脂河了。司马熏被安葬后,大名镇守使衙门被新的京兆尹衙门兼并,迁到东杨门内校场边。王弼出任京兆尹,清退了所有原南王的属员,包括云龙生。云龙生向南巴侯司马承志辞行,怏怏不乐地返回莲花书院去。司马熏死后,几乎没有人再认真督促寻找苏帝司马蓉的工作了。大功朝廷最紧急的事情是与宣武、玄天逐鹿中原。
 
(上部完)
 
                  (2001年冬起草于无锡大浮,
2002年秋续改于昆山硅湖,
2006年春再改于北京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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